第(2/3)页 等短信发送成功,弗罗斯特有些疲惫地拉过一张椅子,守候在恺撒的身边。 不知不觉那个顽劣的孩子真的长大了,他长得比自己还要高大,金色的头发耀眼的就像雄狮的鬓毛,他也如愿坐上了自己和家族所期望的位置,成为了秘党的领袖,但他依然还未与家族、与自己释怀。 虽然恺撒在今早的会谈中表现的不再那么抵触家族的援助,但这世上不会有人比弗罗斯特更了解恺撒,他能看出恺撒的心中依然藏着仇恨的种子,只是不再如曾经纯粹,增添了许多复杂的东西。 他坚信,只要再给恺撒一点时间,他终能回归家族的怀抱,也许恺撒只是欠缺一些契机,了解到家族才是这世上爱他之人的契机。 可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,他们剩余的时间已经不多了。 “恺撒之星”的回归证实了元老们的预言,却也标志着留给恺撒的时间不多了,新娘计划已经失败,他们该如何说服恺撒放弃陈墨童? 又或者如陈家那位家主所言,所谓的爱情不过是几种激素的联合分泌,他们能制造出高贵的新皇,制造出一个痴迷恺撒,愿意为了恺撒献身自己的女孩又算的了什么? 弗罗斯特叹了口气。 要想将恺撒推上王座,他们依然还欠缺了至关重要的数步。 …… …… 罗马郊外,广阔的苜蓿田里,一座古旧的修道院,门前古树茵茵。 这是一座古老而典雅的修道院,内外透露着古意优雅,却不知为何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,仿佛阳光照耀不到的阴凉墙角。 大厅里,解除沉睡状态,分别落座十二把椅子的十二位老人们,正在开着简单的会议。 “弗罗斯特已经传来消息,尼伯龙根计划已经成功,恺撒已经得到了弗拉梅尔一脉最珍贵的传承。”为首的老人目光慢慢扫过在场的每个人。 “老实说,这一切未免进展的太过顺利了。”坐在他身边的老人缓缓摇头,“顺利到令我有些出乎意料的地步,昂热他们不该如此配合才对,他们已经隐隐察觉到了加图索家族的异常。” “是的,也许他们是想将计就计,看看我们到底想做什么。”有老人轻笑道。 “那就如他们所愿。”为首的阿尔法叹气道,“我很伤心,因为我们即将失去重要的家人,但这是为了我们伟大计划所不得不做的牺牲,我建议集体为弗罗斯特的献身默哀三分钟。” “我同意,我们为家族而生,也为家族而死,每个姓加图索的人都该有这样的觉悟。” 三分钟的沉默不短不长,可如果冠以假惺惺的哀悼,却不免令人作呕鄙夷,宛如秃鹫们守在雄狮老朽衰弱的躯体旁,以静默的注视等待他的死去,残忍而不失礼貌地瓜分他的遗躯。 “弗罗斯特的牺牲将让恺撒进一步归心,可我们又该如何推进新娘计划,弗罗斯特做不到,庞贝也不能有所指望。” “或许我们该考虑陈家家主的提议。”有人提议道。 “他的提议只能作为备用计划,爱情是很玄妙的东西,不是单纯的激素分泌,在座的各位你们应该能理解,当年的我们和庞贝一样,满世界寻找漂亮的姑娘,但金钱堆积不出真正的爱情,激素分泌也是一样。” “如果事到临头,我们也恐怕不得不赌上一把。”阿尔法沉默道,“我们一直想着绝对的安稳,力求消除每一分不稳定因素,但事态的发展往往不如我们所愿,我们的太子在仇视家族,我们选择的新娘也已不知所踪,我开始思考我们所做的是否有意义。” 长久的缄默蔓延在修道院内。 这些老人们目中若有所思,似乎联想到了什么。 “或许……我们不能再按部就班,必须在最关键的时刻博上一把。” “可奥丁的出现已经打乱了我们的计划,而那个自称乌洛波洛斯的女人提供的方案,又有几分可信?”有老人质疑道,“庞贝最近也不安分,我们面对的局势远比想预想的更恶劣,我们必须谨慎前进。” “奥丁的出现未必是坏事。”阿尔法低沉道,“他的爪牙已经找上了我们,我们也许可以实现双赢的局面。” “双赢?不可能!这个时代的新皇,只能有一位!” “在一切尘埃落定前,我们还有着无数选择的机会。”阿尔法环视众人,“忘了告诉你们,这次负责明面袭击昂热,实则击杀弗罗斯特的,正是奥丁的分身,只有他才能确保一击必杀。” “什么?!你已经和奥丁达成了盟约?”有老人惊呼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