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此刻的朝律根本就不去想其他的事,整个人已经沉浸在了美好的未来幻想之中。 “你喜欢自欺欺人,我也不拦着。” 瞧他如此,朝离真是觉得他既可怜可悲又很可恨,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 忽然,紧闭的房门被打开,若若一边往外走一边擦汗。 “情况如何了?”朝律赶紧凑到若若的面前询问。 若若看了一眼朝离,见她没有阻止的意思,就知道她不打算瞒着朝律关于蝶衣的消息。 “摄入一少部分麝香,但好在我稳住了孩子,也没有出血了。还需要卧床几日,服下几贴我特制的安胎药,便不会有什么问题。只是生产的时候,蝶衣要受苦是真的,这次她也是真的元气大伤。要是换个人来,没有用我家特殊的方法,估计命都保不住。”若若实话实说。 还有一点若若没有说,她用的方法,大齐的人可能都接受不了。 朝离当然知道若若的身份,也明白她话里有其他的意思,不用说都知道她肯定是用了一些不一般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。 “无事就好,无事就好。”朝律喃喃道。 朝离神色淡漠,没有理会朝律,转而往屋子里面走。 见状,朝律也跟着走,想要去看看蝶衣。 然而在走到门口时,却见屋子里端出来一盆血水,朝律的脸色瞬间就变了。 “咳咳,我还是等她休息一番再去见她吧。”朝律转身就走。 对于朝律的举动,朝离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,他自私自利惯了,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意外。 屋内,蝶衣躺在床上,脸色十分难看,人却还是清醒的。 “小姐不该进来的,此处污浊。”蝶衣动了动,只是身子乏力得紧,只好作罢,“抱歉啊,小姐,我起不来,身子没有办分力气,不能对你行礼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