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殿下就试试吧,试试看他会不会被吓死。他要是吓死了,我就跟他一起去,到时候殿下连一个人质都没有。” 锦洛语气淡淡的。 却让太子气得半死。 权衡利弊一番后,最终还是强压下怒火,让人把锦洛母子丢到偏殿去。 母子俩被丢到偏殿后,门窗钉死,外面士兵层层把守。 别说跑了,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。 太子还在逼皇帝写禅位书,但皇帝死活都不写,太子就自己命人写了一份禅位书,逼皇帝交出玉玺盖御章。 但皇帝不交。 太子命人搜遍了皇帝寝宫和御书房,甚至连上朝的朝殿都去搜了个遍,就是找不到玉玺。 太子气得把皇帝身边的人都抓起来拷打逼问,却没人知道玉玺在哪。 太子彻夜未眠,到了天亮,玉玺还是没能找到,许锦书却在这时来找他,开口就道:“许锦知不见了!” 太子正一腔怒火,闻言血红的眼睛盯着她,“你说什么?” 之前他叫许承安去拉拢许锦知不成后,又想叫许锦书去,但因为止容被杀的消息传回京太快,导致许锦书在他宫变之前都还没来得及去找许锦知。 没找就没找,太子也就把这号人忘了。 毕竟许锦知刚回京,无兵无权,漠北军又远在漠北,此时他已经发动宫变,再拉拢他,也没什么用了。 可没用归没用,他此时不见了,却让人生疑! 太子眼睛更为猩红,怒问:“镇国侯府不是被围了吗?他不见了,他能去哪里?能去做什么?!” “我逼问云嬷嬷了,她说想要知道许锦知去了哪里,得去问锦洛那贱人!” 许锦书一大早本来是要去收回镇国侯府、折磨云嬷嬷的,但一得知这个消息,还是知道轻重,立即赶回宫来告诉太子。 太子立即去偏殿,命人拆了钉住的门,怒气冲冲进去问:“许锦知人去了哪里?!” 这个鬼天气,冷得要死。 偏殿又是没有床的,锦洛母子抱在一起,缩在偏殿角落里,闻言锦洛才抬起头看太子,声音沙沙的,“还能去哪,出京去了呀。” 许锦书立即问:“出京去做什么?!” “还能做什么,自然是去收回锦家军,取代许承安。” 锦洛淡淡的话,震得许锦书和太子两人都怔住。 半晌,许锦书反应过来,瞠大眼睛问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你和许锦知早知道我父亲调锦家军回京,你们早知道太子要发动宫变?” 锦洛看着许锦书和太子两人,没有回答。 但她那无畏无惧的表情,却已经是最好的答案。 太子眼里闪过戾色,“苏焲呢?苏焲他也知道孤要发动宫变?” 说完,他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,咬牙:“是他一步一步设计,让孤一步一步走入他的陷阱,他好借父皇之手,除掉我这个太子,独揽朝政,是吗?!” 此事确实有苏焲的手笔在里头。 当初黎王入京,是苏焲导的一场刺杀,让皇帝认回了黎王。 止容之死,若没有苏焲没证据也制造出证据出来,皇帝不会知道杀止容的人是太子,太子便不用走到兵变逼宫这一步。 但是—— 锦洛道:“杀止容,发动宫变,可不是他逼你做的。” 太子怒喝:“若他不把孤派人杀止容的证据呈到父皇手里,孤用得着发动宫变吗?” “若你不杀止容,他有证据吗?”锦洛反问,“归根到底,还不是你自己忌惮止容回来,担心自己的储君之位不保,你没有这种心思,旁人可设计不了你!” 太子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 锦洛道:“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,太子想想该怎么对付苏焲要紧,纠结这些已经没有意义!” 许锦书在旁边宽慰,“殿下放心,那许锦知出京去也没用,他一出生就去了漠北,锦家军可没人认识他,我父亲掌管锦家军二十年了,锦家军都只认我父亲!” 锦洛冷笑,“许承安是掌管锦家军二十年没错,但锦家军里面,还是有以前跟着锦侯的老将在,他们是不认得我兄长,但却认得锦麟卫,我兄长带着锦麟卫去,再告知那些将军太子在京谋反,许承安不是要带着他们入京勤王,而是要带着他们入京助太子谋反,你说他们还会听许承安的话吗?” 第(2/3)页